结核性脑膜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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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3/9/7 21:30:00

“上医医未病之病,中医医欲病之病,下医医已病之病。”——孙思邈

“长生生物”的股票不仅跌停,而且停牌了,

如果将来被强制退市,就索性改叫“短命”,挺好。

只可惜糟蹋了“长生”,这个承载了许多人朴拙梦想的词。

导致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如果听到有人说:“祝你长生不老!”

你可能会有种被竖中指的诅咒感,呜呼哀哉~~~~

其实“造假”这事儿在中国不新鲜,“诚信”这东西在中国也是奇货,

没被欺诈过,没人敢说自己是中国人。

但如果在医药,特别是在疫苗上造假,

就不再是“打聋子骂哑巴扒绝户坟”的恶趣了,

还要往坟里面看,那些上古先贤们也会爬出来,用最后一口阴气大骂:

“吾X你大爷!”

还好,我们是活人,更想懂点儿啥,

因为即使被假的弄死,也要死个明白不是。

那么,故事就从六百多年前的一场战争说起吧。

公元年,蒙古大*正在攻打乌克兰的卡法城(现在的费奥多西亚市),

久攻不下,他们便用投石车把死于一种神秘疾病的士兵尸体抛入城中。

从此,这种可怖的瘟疫开始在欧洲蔓延,

仅用4年时间,就干掉了三分之一的欧洲人,约万。

而造成这种瘟疫的罪魁祸首是一种叫“鼠疫耶尔森菌”的细菌,

它会导致严重的*血症,以至晚期病人的皮下会出血,透过皮肤看像全身的淤青,

很黑,很死亡的感觉,谓之“黑死病”。

除了黑死病,在人类的历史中,还有很多臭名昭著的“瘟魔”,

比如:流感、天花、结核病、疟疾、SARS、AIDS等等。

所以,从某种角度看,人类的历史也是一部与细菌和病*的抗争史。

不过,最早举起抗争大旗的不是别人,而是我们自己的免疫系统,

一个庞大、精密、神奇的人体“安防系统”。

比如,倒霉的你......算了,还是我吧,遭遇了一个感冒病*——“小A”。

“小A”首先会钻入我的细胞,繁殖出更多“小A”,毕竟这是它生命的全部意义。

而我体内的“安防系统”也不是吃素的,

其中,有种叫“中性粒细胞”的“卫兵”,很快便会发现它们,并毫不犹豫地进行反击。

可是这群“卫兵”是疯子,它们为了杀死“小A”,会把我的好细胞也一起干掉,

就像对混入了恐怖分子的村子进行无差别轰炸。

于是“小A”们不断入侵我的好细胞,而“卫兵”们也在不断地狂轰滥炸。

双方僵持,唯我悲催,如之奈何?

还好,免疫系统的“总司令”——树突细胞,很快就会现身。

它很聪明,会先采样“小A”身上的尖刺碎片,

并在一天之内抵达距离自己最近的淋巴结。

而我的淋巴结就像一个巨大的“武器库”,

里面漂浮着亿万个T细胞和B细胞,各个身怀绝技。

但尴尬的是,对于“小A”,有且只有一个T细胞和一个B细胞可以对付它。

于是,树突细胞就会傻乎乎地高举“小A”的尖刺,寻找能够认出它的那两个细胞。

最后,它终于找到了那对“哼哈二将”,大反攻即将开始。

一方面,那个T细胞会大量复制,

然后冲出淋巴结直达“前线”,将隐藏在我细胞中的“小A”们精准地提取出来,

让它们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另一方面,那个B细胞,也开始大量复制,

但它们不上“前线”,而是产生出上百万个微小的蛋白质抗体,

这些抗体会精准找到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小A”们,锁住它们的尖刺,就像给自行车上了锁,

或者把众多“小A”“粘住”,就像把很多自行车锁在一起,

使“小A”们无法再进入健康细胞祸害,只能被号称“大胃王”的吞噬细胞吃掉分解。

大获全胜后,完成使命的绝大部分T细胞和B细胞都会枯萎死亡,

但它们中的一些会变成“记忆细胞”,在我的体内永远“巡逻”,

当再有“小A”入侵时,便可以立刻识别它,并快速复制,发起精确打击。

于是乎,我对“小A”就具有了免疫力,

就像小时候得过腮腺炎,永远不会再得。

这一切真是不可思议!

「事实上,这一过程相当复杂,包含很多的生物化学反应,比如抗体与病*之间不是“粘合”,而是通过“抗原决定基”化合在一起的。

但为了便于大多数读者理解,这里只做形象化的简述。有兴趣的读者可以进一步探讨哦。」

但是,这套超级牛逼的“安防系统”却有一个“大bug”——慢!

从“小A”入侵,到“总司令”找出对付它的特定T细胞和B细胞,再到“哼哈二将”的大发神威,

整个过程需要很长时间,人体不得不经历一个痛苦的病程,

比如:顺利的话,流感大约需要一周才能自愈。

另外,如果在这段时间里,入侵的细菌或病*伤害了脑或神经系统等不可逆的细胞,

即使病愈,也可能造成后遗症,

比如:脑膜炎、骨髓灰质炎(小儿麻痹症)。

而对于免疫系统还不健全的小孩子,或免疫系统正在衰退的老人,

当遇到比较强悍的“入侵者”时,就可能面临非常严重的危险。

这时,聪明的你可能会想到:

“如果能在第一次得病前,就让免疫系统做好对抗疾病的准备,岂不是等于修复了这个bug吗?”

真好!仅凭这个思考就可以给你个赞!

所以说,不是人被科学拯救,而是科学看见了人的强大,因为它本来就在那儿。

而那些为我们人类正名“强大”的人,往往是一群默默耕耘的科学家。

我认识一个医生朋友,忙的,但也常受病患的攻击,

有一回自解自叹道:

“要人称赞,最好是杀人,你把拿破仑和詹纳(英国医生,发明了接种“牛痘”)比比看.......”

EdwardJenner

我想,这是真的。

拿破仑的战绩和我们有什么相干,我们却总佩服他是英雄。

甚至于自己的祖宗做了蒙古人的奴隶,我们还恭维成吉思汗......

但我们看看自己的臂膀,总有几个疤,这就是种过牛痘的痕迹,

他使我们脱离了天花的威胁。

自从有了“牛痘”接种,在世界上不知救活多少孩子的命,而没人记住詹纳的名字。

正是众多像詹纳这样的科学工作者,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我们人类的命运。

LouisPasteur

而在微生物学领域,还不得不提到另一位先驱——“路易·巴斯德”。

年,法国国家二台举行了“最伟大的法国人”的评选活动,

巴斯德名列第二,仅次于“法国国父”戴高乐。

年,巴斯德出生于法国小镇多尔,父亲是位皮匠,家境不富裕。

巴斯德从小擅长绘画,大家都认为他会成为一名画家。

可是出乎意料,他却报考了巴黎高等师范学校,

毕业后师从法国著名化学家安东尼·巴拉尔先生(发现了溴元素),从事化学研究。

若干年后,人们称颂巴斯德是“进入科学王国最完美无缺的人”,

然而他最早的绰号却叫“实验室蛀虫”。

凭借这种“蛀虫”精神,他发现了酒石酸的左右旋光特性,对结构化学的发展做出重要贡献。

巴斯德和他正在消*的葡萄酒

我们知道,法国葡萄酒享誉世界,

但如果没有巴斯德,今天你得把葡萄酒当醋喝,因为当时生产出来的葡萄酒很快会变酸。

巴斯德通过大量实验,发现酒发酵和变酸都是微生物引起的,只是不同的微生物而已。

于是他发明了“巴斯德消*法”,一举解决了这个困扰人们几百年的问题,

时至今日这种方法还被广泛应用于食品和饮料的生产中。

年,巴斯德成功培养了一种让鸡感染霍乱的细菌。通常,感染这种细菌的鸡会在48小时内死亡。

一次,他不经意地将盛有这种细菌的烧瓶在操作台上放了一个夏天,然后用这种“旧”细菌给8只鸡注射。

结果却令他大为惊骇:鸡不仅没有死,而且没有出现一点儿感染症状。

经过研究,巴斯德发现,原来这和牛痘的原理是一样的,

长期放置减弱了鸡霍乱细菌的*性,而这些细菌却足以诱发人体的免疫系统生成具有记忆功能的T细胞和B细胞。

怎么比喻呢?

就像被拔掉牙齿和利爪的老虎,依然是老虎,虽然攻击性大大减弱了,

但你看到它时,还是会调动起全身的防护机制。

免疫系统没有意识,它不知道老虎有牙无牙的区别,只知道那是老虎,但已足够。

这就是第一代疫苗——“活性减*疫苗”。

巴斯德随后又研制出了炭疽热和狂犬病疫苗。

年7月,一位绝望的母亲带着9岁的儿子来到巴斯德面前,孩子两天前被一只疯狗严重咬伤。

巴斯德在咨询了两位医生后,才给孩子注射了未经临床实验的狂犬疫苗,

“死马当活马医”,这个男孩儿最终得救了。

后来,在巴斯德的倡导下,一个专门研究传染病的免疫机构在巴黎成立了,

这就是今天大名鼎鼎的“巴斯德研究所”,至今已经培养出了8为诺贝尔奖得主,

在免疫学、医学和微生物学方面为人类做出了杰出贡献。

今天,人类的疫苗研究已进入第三代,称为“DNA疫苗”。

由于是基因物质组成,因此不含病原菌,哪怕是*性减弱的,

所以对人体健康的危害更小。

这种疫苗的基因会指示体内的细胞直接制造抗体,

从而引发强大的免疫反应,让身体准备好对抗任何潜在威胁。

一旦研发成果,将是生物医学领域的巨大突破。

然而,最近“长生生物”的假疫苗骗局被揭开,

他们的行为不仅是对生命的蔑视,也是对生物医学的亵渎,

更是对近百年来无数默默耕耘的生物医学工作者的佛头着粪!

怕是詹纳和巴斯德再世,听到这个噩耗也会潸然泪下吧。

我国古代“药王”孙思邈曾说过:

“上医医未病之病,中医医欲病之病,下医医已病之病。”

疫苗是“上医”,谁敢儿戏,谁配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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