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读
在朝鲜战争中屡战屡败,美军对中朝人民丧心病狂地使用细菌武器,从此和“部队”蛇鼠一窝;
年美国军方秘密策划本土生化危机,“旧金山行动”感染数十万美国人自此流毒无穷;
关闭德特里克堡,美军生化实验室却全球开花,人体实验和病毒泄露贻害多国;
美国特别热衷在俄罗斯周边建立生物实验室,邪恶图谋昭然若揭;
年代开始美国机构来华大量搜集中国人基因和血清样本,意欲何为?
为何美国如此痴迷生化武器?因为未来的战争可能是通过生化武器真正导致他国“亡国灭种”的基因战争,必须引起我们高度警惕!
一、美军和“部队”的恶魔成了一家
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7月初,美国组成非法的“联合国军”,纠集了16个国家的军队公开干涉朝鲜战争。
本来以为能够一波推到鸭绿江的美帝国主义,甚至都放出了“鸭绿江从来就不是中国和朝鲜的天然边界”这样的疯话,却没想到被中国人民志愿军一波反推到了“三七线”。
随后,李奇微指挥的“联合国军”集结兵力开始反扑,但最终被志愿军阻止于汉江以北地区,是为第四次战役。
朝鲜战争中沮丧的美国大兵
当年6月中旬的第五次战役结束后,“联合国军”地面部队已经精疲力竭,却依然没能突破铁原—金化—开城一线,双方的攻防战开始转向阵地战。
年7月,朝鲜北部地区爆发大规模洪水,许多桥梁被冲垮,李奇微认为可以借此机会彻底摧毁志愿军的后勤补给系统,便要求美军远东空军司令威兰将军出动大批轰炸机对朝鲜北部进行狂轰滥炸,美军称之为“绞杀战”。
经过以洪学智将军为代表的志愿军后勤司令部不懈努力和全体志愿军后勤将士的英勇战斗,以及刘震将军指挥的志愿军空军和苏联空军的顽强狙击,美军的“绞杀战”又被粉碎。
到了年上半年,志愿军的运力和交通系统远胜年同期,甚至提前一个半月就完成了上半年的运输任务。
眼看“绞杀战”已经破产,为了彻底摧毁中朝军民的抵抗意志,美军又丧心病狂地使出了细菌战的下流手段。
由于细菌战无差别杀伤的特性以及引发大规模流行病传播的危险性,早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的《日内瓦议定书》中就已经明确规定禁止使用毒气和细菌武器。
《日内瓦议定书》签订于年6月17日,美国、英国、法国、德国、日本等37个国家签署,自年2月8日起生效并无限期有效。
但讽刺的是,在随后的日本侵华战争和德国发动的第二次世界大战中,法西斯国家率先违反《议定书》,使用了毒气和细菌武器。
美国生产的芥子毒气弹
此处顺便提一句,在得知德日使用细菌弹和毒气弹之后美国不甘落后,也想对德军使用毒气,但没想到年12月装载枚芥子气毒气弹的美国货船抵达意大利港口后却发生了意外。
12月2日,这艘美国货船被空袭的德军飞机炸毁,大量芥子气泄露并随风飘散,导致约名盟军军人和意大利平民中毒,超人住院治疗。
这次毒气泄露事件令美英政府十分狼狈,罗斯福总统不得不下令对外严格封锁消息,以至于丑闻直到20多年后的年才公布于天下。
而在太平洋战场,由于美军遭到据守岛屿工事的日军的顽强抵抗而损失惨重,陆军参谋长马歇尔上将和海军作战部部长金上将早就想动用毒气弹,但因为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莱希上将的反对而没有最终执行。
莱希上将提醒他们说:“罗斯福总统曾经在年12月6日承诺‘美国不会首先使用毒气弹’。”
然而当时包括杜鲁门在内的美国军政人员心中十分清楚,美国陆军早就组织了专门测试化学武器对据守洞穴工事的部队杀伤力的“斯芬克斯行动”并积累了相应数据,真正使用毒气弹只不过需要总统一声令下而已。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那次商船被德国飞机炸毁的“意外事故”,可能也不会有总统在12月6日的承诺了。
在使用生化武器方面,美国的行为和法西斯国家没有区别。
而这一次对于已经被志愿军打得焦头烂额束手无策的“联合国军”来说,确实是到了生化武器不得不上场的时候了。
与毒气弹等化学武器相比,细菌武器的使用更加隐蔽,危害性更加广泛,而且使用者完全可以倒打一耙,栽赃说是对方自己区域内爆发了瘟疫,与使用者无关。
用一句通俗的话来说,细菌弹就是“侵略扩张,杀人灭口,必备良药。”
从年1月28日开始,“联合国军”通过空投及火炮发射等方式,先后在朝鲜北部的伊川、铁原、金化、平康等地投掷了携带病菌的跳蚤、苍蝇、蚂蚁、蟋蟀等昆虫。
经志愿军的医务部门化验发现,这些昆虫体内均含有霍乱、鼠疫等致命病菌。
美军投放的携带病菌的蟋蟀
鼠疫和霍乱病菌是人尽皆知的曾引起人类巨大灾难的病菌,早在14世纪,鼠疫引起的“黑死病”曾经杀死了多万欧洲人,导致欧洲人口直接损失了三分之一。
如果控制不当,美军播撒的病菌可能会造成席卷整个朝鲜北部的瘟疫,导致上百万人失去生命。
人们还发现,美军除了自己研发生物武器,又雇佣了臭名昭著、被中苏等多国列为战争罪犯的日本“部队”前指挥官石井四郎等人,并取得了部队积累的大量活体实验数据。
这些人面兽心的魔鬼不仅在美国的庇护下逃脱了法律的制裁,还来到朝鲜,用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被俘人员试验其细菌武器。
这时候,曾经是死敌的美国人竟然和日本战犯勾结在一起,共同与中朝人民为敌了,很明显,只有魔鬼本身才会和魔鬼沆瀣一气。
石井四郎等人服务的地方正是美军建立于年的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在那里,还有一幢大楼被特地命名为“”。
美国向志愿军和朝鲜人民军控制地区投射细菌的罪恶行径持续了2个月,导致朝鲜多地爆发疫情,多名志愿军战士感染鼠疫、脑膜炎、霍乱等疾病,志愿军第67军军长李湘同志就是因为感染了美军投掷的细菌而牺牲的。
要知道,鼠疫和霍乱这种疾病在朝鲜半岛绝迹已经上百年了,这导致从来没有见识过瘟疫的朝鲜人民深受其害,很快在朝鲜北部多个郡的农村里爆发了扩散迅速的凶猛疫情。
万幸的是,在经验丰富,高度专业的志愿军医疗队伍的努力下,这些疫情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被压制下去。
而且美军除了向朝鲜北部投毒还不满足,又把病菌播撒到了中国东北境内,妄图在东北掀起更大的疫情,彻底摧毁志愿军的后方。
年2月,兼任中华人民共和国外交部部长的周恩来总理以及时任朝鲜外务相朴宪永先后发表声明,谴责美帝国主义在朝鲜使用细菌武器的罪恶行为,并提出最强烈抗议。
很快,世界和平理事会、世界工会联合会、国际学生联合会等国际组织都先后发表声明,对美国发动的细菌战进行谴责。
志愿军对可能染疫地区展开大规模消杀
面对中朝方面的指控和声讨,年3月4日,美国国务卿迪安·艾奇逊公开抵赖说:“联合国军过去没有现在也没有进行过任何形式的细菌战。”
艾奇逊先生不抵赖也不行,如果承认美国使用了细菌武器,就相当于美国公然违背了《日内瓦议定书》,对美国的国际地位势必造成严重影响。
但很遗憾,志愿军掌握的种种证据,包括俘虏的美国飞行员的证词对艾奇逊先生啪啪打脸。
凯尼斯·伊纳克、约翰·奎恩等25名被俘美军飞行员先后承认,自己在朝鲜北部和中国东北地区投掷了细菌弹。
然后,被俘虏的美军第3师、第45师的陆军士兵继续补刀,他们承认自己从年12月开始就陆续接种了疫苗,并亲眼见到了携带细菌的炮弹。
那么问题来了,如果不是早就知道要使用这些细菌,美军自己为何着急忙慌地专门接种针对性的疫苗?
由于新中国政府和人民志愿军对美国的无耻行径已经有所防备,并在东北和朝鲜发起了大规模的人民卫生和疫苗接种运动,最终美军冒着巨大的道德风险发起的细菌战遭到了可耻的破产。
当然,美国从来没有放弃通过发起细菌战毁灭其他国家的图谋,美国政府投资于陆军生化部队的经费在年已经达到多万美元,年又达到近万美元。
这是什么概念?当时一美元相当于0.88克黄金,年美国只需要提供1亿美元就能实现国民政府1个月的金融稳定,万美元足以提供70-80万人的武器装备。
当然,美国的生化武器部队没有让美国政府失望,早在年德特里克堡实验室就已经研发了16种可以通过空气和水传播的细菌武器,他们在美国国内无所不为,甚至包括用活人做生化武器实验。
年代的德特里克堡实验室
二、恐怖的“旧金山行动”,美军:我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杀!
虽然在德特里克堡的实验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甚至用美军现役部队的士兵试验沙林毒气,但始终缺乏可靠的实战数据。
冷战爆发后,美国政府十分担心苏联等敌对阵营可能对自己使用生化武器。
为了检验在敌方对自己本土使用生物武器时的传播效率和杀伤效果,美国军方竟决定在自己的土地上模拟一次生化袭击。
年,军方选定了旧金山作为生物武器的试验地,因为这里位于沿海地区,最容易受到生化武器攻击,而且旧金山的城市规模和交通条件也让其成为“够资格”的袭击目标。
这一次用于试验的细菌主要是球芽孢杆菌和粘质沙雷氏菌,当时美军选用这两种细菌有充分的理由。
首先,生化部队的头头脑脑们向参谋长联席会议拍胸脯保证,这两种细菌是“绝对无害”的,就算是有人感染(哪怕是几十万人感染)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而且,这些细菌密度过大时将导致附着的物体呈现鲜红到淡红色,很容易被观察到,并且旧金山地区从前根本没有粘质沙雷氏菌的存在,这就确保美军在后续观测时准确地判断细菌传播的范围和程度。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随机抽检人,如果发现有20人感染了这种细菌,则可以毫无疑问地确定这都是生化部队的“杰作”。
培养皿中的粘质沙雷氏菌
从年5月20日开始,旧金山港口处出现了一艘行迹十分诡异的扫雷舰,这艘船在后续的一个星期里只干一件事:沿着旧金山的海岸线来回行驶。
当时80万旧金山市民谁也没想到,上万吨含有细菌的水被雾化之后融入海风,然后又与云层中的水蒸气结合,化成了细密的雨滴洒进了千家万户。
5月27日,美军分布在整个旧金山地区的43个采样点全部采集到了两种细菌的样本,而且数量极为庞大,每升的空气中细菌总数超过个。
这相当于每立方米空气的细菌数量达到50万个,如果新冠病毒的浓度达到每立方米空气50万个,没有防护的人群暴露在这样的空气中毫无疑问地会被感染。
这是一个令人不寒而栗的结果:因为这样的数据证明,整个旧金山市区的80万人口几乎全部感染了球芽孢杆菌和粘质沙雷氏菌。
而且这些细菌还随着空气的流动传播到了旧金山附近的郊区,以至于到底感染了多少人实在难以统计。
如果美国军方投放的是鼠疫、炭疽或者霍乱之类高致病性,高致死性的细菌,恐怕现在旧金山已经尸积如山了。
这让军方在庆幸的同时也有着深深的忧虑:旧金山面对外来的生化武器攻击可谓是全无防范之力。
年代的旧金山
但是等一下,现在庆祝试验成功是不是早了些?
就在美军释放细菌后一个月内,旧金山各地陆续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病例。他们受到了一种罕见的细菌感染,而且无一例外地尿液呈现淡红色。
这不是血尿,而是尿液中一种红色细菌含量过高导致的。
虽然之前化学部队的专家一再保证粘质沙雷氏菌对人体无害,但他们无法保证这种细菌是否对所有人无害,以及它在特定的环境下会产生怎样的变异。
很快斯坦福大学医学院的检查结果显示,这些病患受到了粘质沙雷氏菌的感染,医生们感到大惑不解,因为旧金山地区以前从来没有这种细菌。
有的人症状较轻,没几天就出院了,有的人则因为细菌感染引起了其他并发症没能挺过去,一时间搞得旧金山地区人心惶惶。
从5月底到这一年年末,神秘出现的细菌整整折磨了旧金山人6个月,当然美国军方打死都不会承认是自己在旧金山播撒的细菌引起了这些感染事件。
其实美军还秘密开展了很多次这样的模拟细菌战,由于技术手段的局限,没人能准确判断其他被播撒的细菌是否能够致病,但这并不影响它们被使用在美国人身上。
至少这次“旧金山行动”的绝密档案直到年才被公布,而涉及其他秘密生化试验行动的档案则没有公布或者干脆就被销毁了。
目前我们能够知道的是,在60年代美军曾经在华盛顿和纽约的机场、地铁和公交车站秘密播撒了枯草芽孢杆菌和球芽孢杆菌,导致成千上万人被感染。
拥挤的纽约地铁
这些据说是安全的细菌被释放到全新的自然环境中后不断发生变异,至于怎么个变异法,是变得对人体无害还是有害,那只有天晓得了。
起码沙雷氏菌的变异就不是朝着人类期望的方向走的。“旧金山行动”若干年后,在旧金山竟然爆发了一场由沙雷氏菌导致的肺炎疫情。
而且,这种无处不在的细菌甚至污染了用于治疗其他疾病的药物,在患者服用或者注射这些药物之后反而导致了并发症。
不过在美国,每年都有数以万计的人因为各种不明原因的疾病死亡,他们的离奇死亡不会引起任何特别的